约想要解除怕是没有那么容易。
“把我们的人撤回来。”
如今傅婳和他的事已经了结，他也不需要再派人盯着他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“谭秉博士说您这段时间没有去治疗，是不是反悔了……”秦让转述着谭秉的话。
裴闻渡这才想起这几天他忘了吃药，也忘了去谭秉那儿治疗。
思绪微微凝滞，裴闻渡垂下眼眸，灰色的眼瞳晦暗不明。
如果他不消失，会不会他和傅婳的关系会有所缓解？
裴闻渡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。
他好歹也是自己的一部分。
与他有着一样的爱与欲，有着一样的贪婪与觊觎之心。
如果能把傅婳留下，只要能把她留下，他留下他又何妨？
裴闻渡闭了闭眼。
良久，似妥协一般，他在心底呼唤自己的副人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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